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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S


今年是丁程鑫和马嘉祺结婚的第三年,丁程鑫新染了铂金色的头发,将他的皮肤衬得越发的白。微微留长的发丝盖住了后颈,他会在做饭的时候将琐碎的头发撩到耳后,扎起一个小辫子,穿着深棕色的针织衫,站在橱柜前的背影温柔。


马嘉祺进了家门,右胳膊抱着马骁,左手把车钥匙扔在了杂物盒里。马骁嘴里含着糖叫着妈妈,丁程鑫从厨房探出头来看到来人是父子俩,又回过身去继续看着砂锅里的汤。


今天要宴请好久不聚的一帮朋友,同时庆祝马骁第一天上幼儿园。


岛式厨房的大理石操作台除了切割出水池和锅炉还留下了非常大的一片空余,马嘉祺把马骁抱上去坐着,又顺手搂过了丁程鑫的腰,在后颈的碎发里深深地呼吸着爱人身上的香气。


“怎么了呀,”丁程鑫觉得痒,便舀了一勺汤汁,吹凉了回头喂进马嘉祺的嘴,“尝尝,会不会有点儿咸了?”


“不会,正好,我很喜欢。”


四个炉子上有三个锅在冒着热气,煲汤的,焯水的,煎炸的。马嘉祺在洗手池旁切着蔬菜,放到玻璃碗里拌沙拉,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坐在边上的马骁有没有乱吃东西。


天还没黑朋友就两两三三地来了,带了酒和甜点,这时马嘉祺便得了空,擦了擦手抱着马骁到客厅里和朋友们寒暄。白里透红的奶娃子深得大家的喜爱,被叔叔阿姨围着的马骁拿着糖,咿咿呀呀地描述着上幼儿园第一天发生的事。


朋友看厨房独留丁程鑫一个人在忙碌,便走过去,接过丁程鑫手上的刀,示意他去看着锅,然后继续低头切着丁程鑫没切完的配料。


“马骁平时你在带吗?”朋友随口问道。


“唔......我们俩一起带的......也有保姆......”


“那还挺好的,不会太忙......”


“在聊什么?”


突如其来的打算让两人回头,只见马嘉祺不知什么时候就靠在了旁边。他绕过操作台走到丁程鑫身后,从锅里挑出一个芦笋放在了嘴里,“该放配料了。”


丁程鑫用铲子搅着芦笋,忙着把配料放进锅里。


“在聊你儿子呢。”最后还是朋友接上了话。


“我儿子?”马嘉祺歪头看着丁程鑫,把他鬓角滑落的碎发别在耳后,“是我们的儿子,对不对啊?”


丁程鑫没有再说话,留马嘉祺和朋友在一旁把话题从孩子扯到了剧组的事儿上,直到丁程鑫将芦笋出锅摆盘,大家便纷纷聚集到餐厅入座了。


老朋友见面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从大家第一次合作的节目开始,到最近的娱乐圈八卦,你一言我一语着。


马骁坐在和身材不相称的座椅上,乖乖地用勺子舀起碗里丁程鑫夹过来的菜,有时手中的勺子会不小心舀翻了碗里的米,丁程鑫便在左手随时握着纸巾。马嘉祺的位置照顾马骁不方便,他吃了一会儿就和丁程鑫换了位置,手里也握了一张纸。


“丁程鑫,马骁第一次见的你染完这个头发的时候没吓到啊?”


“吓到是吓到了,”马嘉祺擦去马骁嘴边的污渍,“哭了一会儿,晚上倒是又喊着要妈妈了。”


“可真行,出道这么多年,这是你第一次漂头发吧?”


丁程鑫看了一眼马嘉祺,回过头来和朋友说:“是啊,但这样的尝试我觉得没什么不好。”


马嘉祺放下纸巾,没拿筷子的手越过马骁的头顶,捻着丁程鑫的铂金色的发尾:“好看的。”


饭后的碗碟被放在水槽里浸泡着,大人们倒上了半杯红酒在客厅里围坐在一起聊天,马骁看完电视里的动画片便困了,钻到丁程鑫怀里拽着衣服要睡觉,朋友们一看时间不早了,也就道了晚安依次离开了。


送走客人,丁程鑫抱着马骁去二楼的宝宝房,马嘉祺撸起了袖子开始清洗水槽里的碗碟。不一会儿二楼传来了轻微的关门声,丁程鑫将马骁安顿好便下了楼梯。


“辛苦你啦,”丁程鑫走到马嘉祺身后,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手也围上了马嘉祺的腰,“儿子已经睡了。”


马嘉祺没有说话,继续用水冲着手里的碗,水流滑过他绷起青筋的胳膊,他拿起盘子甩了甩,弯腰放入了旁边的洗碗机里。


他们住的别墅区在城市的边缘,屋外的道路都是夜幕降临后的寂静,哗啦啦的水声回响在厨房里,似乎是唯一的回应


“怎么了嘛?”丁程鑫嘟了嘟嘴,用脸蛋蹭着马嘉祺的后颈。


马嘉祺把把最后一个碗放进洗碗机里,按下开关,双手支在水池边沿,没有回头:


今天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听到这儿,丁程鑫煞白了脸,手还拽着马嘉祺腰间的衣服,却在微微发着抖。


“你先回房间吧。”马嘉祺拿过来毛巾擦了擦手,先一步出了厨房,“我去看看马骁。”


马骁睡在自己的小床里,微弱的地灯映照着他挺巧的小鼻子,安静的睡颜像极了马嘉祺。他抱着自己的小柴犬玩偶,那是奶奶带给他的礼物。马嘉祺弯下腰在小孩儿身边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和丁程鑫身上的味道很相似,马嘉祺笑了笑,给他掖好了被子。


马骁被弄得半梦半醒,揉着眼睛叫爸爸,马嘉祺又和他聊了三四句,等到马骁真的不再有精力回应,马嘉祺便随手打开了白噪音的播放器,离开了房间。


一楼已经熄了灯,楼梯间的灯照亮了二楼的路。他和丁程鑫的卧室就在隔壁,屋门被推开,房间中心宽大的床被铺得平整。


马嘉祺洗完澡便换上了家居服,把头发吹得半干,光脚踩在地板上,从浴室走到换衣间,把今天穿的衣服扔在了脏衣篮里,又往换衣间深处走去,拉开了隐藏在黑暗之中的门


听到开门声,丁程鑫难耐地挺直了腰。


300平方英尺的房间被完整地装修过,深红色的墙纸贴满了四壁,地上的黑色的釉面瓷砖反射着天花板上的贴边筒灯,在房间正中央位置铺着的羊毛地毯上,丁程鑫正保持着跪姿,面对着一把椅子。


他赤裸着身子,眼上被蒙上一层黑色丝绸缎带,双手背在腰后被皮质手环牢牢地绑在了一起。


丁程鑫咽了咽口水,马嘉祺身上的沐浴露香气在鼻尖转瞬即逝,他听见马嘉祺绕过自己的脚步声,走向房间角落的柜子。抽屉被拉开,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曾被用在自己的身上,丁程鑫可以根据金属和皮革碰撞的声音判断出马嘉祺拿起了哪一样东西。


可是马嘉祺只是在挑选,像丁程鑫不存在一样,慢悠悠地挑选,又绕过了丁程鑫走到另一个角落,把柜子吱呀地拉开,一声不吭。


丁程鑫发出了一声呜咽,他用牙齿把下唇咬住,但还是忍不住大呼了几口气,努力抑制着翻涌上来的泪。


“嘉祺......”丁程鑫张了嘴,发出了不像是自己的声音,“好黑...我、我好怕......”


他在黑暗中一个人呆了将近二十分钟,每一秒都在马嘉祺会不会就这样放他一个人呆一晚的惧怕中度过,过度的紧张让他的五脏六腑也开始不适,直到听见开门的声音才有所纾解,却因马嘉祺的置之不理而更加痛苦。


柜子猛然被关上的声音吓得丁程鑫浑身一抖,他听见走向自己的脚步声,脚步声逐渐被柔软的地毯抵消,他条件反射地想后缩,但双腿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马嘉祺走过来坐在正中间的椅子上,借着天花板上的灯光,马嘉祺看清了丁程鑫的脸庞,黑绸被泪水浸湿,他不知不觉哭得满脸都是泪,脸蛋上也都是泪痕。


马嘉祺从旁边的矮桌上摸来了打火机和半盒烟,抽出一根点上,问丁程鑫:


“哭什么?”


丁程鑫随着烟雾的味道向前挪了挪,用脸蛋蹭着马嘉祺的大腿内侧,边抽着鼻子边说:“我不该...在没有你的同意下......和别人说话......”


马嘉祺把烟夹在手上,身子向前倾,用大拇指温柔地将丁程鑫脸颊上的泪擦掉。


“这有什么好哭的。”


听到这里,丁程鑫摇了摇头,歪头把脸颊靠近马嘉祺的手心。


“......嗯...我以为你不理我了......”


丁程鑫眼上的黑绸被扯了下来,那一瞬间的光亮照得丁程鑫睁不开眼睛,但他还是努力地眨了眨眼,看清了面前的马嘉祺,眼里又惊又喜。


马嘉祺并没有拿任何道具,反而是擦了擦丁程鑫泛红的眼眶周围,重新把烟叼在嘴上,向后靠在座椅上,左手将裤子往下一拉,右手掏出了疲软的性器,在丁程鑫面前十公分的地方,什么也没说地上下撸动着。


丁程鑫把头往前伸,刚张开嘴,便被马嘉祺制止住了。


“不许舔。”


眼前的阴茎随着撸动逐渐胀大起来,龟头饱满,柱身表面浮现出了青筋和血管,顶端的小孔也时不时地冒出一股股透明的前列腺液,润过了马嘉祺骨节分明的五指。


丁程鑫舔了舔嘴唇,越过柱身偷偷观察着马嘉祺因为快感皱起眉头的样子。马嘉祺将快熄灭的烟头按在旁边的矮柜上,用手捋过半湿的头发,几缕碎发垂在额前滴着水,顺着脸颊和下颚线滑落,浸湿了胸前的衣料。


丁程鑫的腿跪得发麻,嗓子里传出像看见肉在眼前的小兽的呜咽,他垂下眼看着近在鼻尖的阴茎,又眼撇着马嘉祺的脸色,最后还是忍不住伸出了舌尖闭着眼舔上马嘉祺的指节。


他感受到了马嘉祺炙热的目光,始终不敢睁开眼,但马嘉祺并没有阻止他的行为又给了他勇气。丁程鑫又贴近了些,直到鼻尖蹭在龟头上,舔舐指节的动作也变成了吮吸。


“干什么呢?”


丁程鑫惊恐地睁开眼,颤颤巍巍地往上瞟,却在马嘉祺的眼底看到了一丝笑意,便用脸颊蹭着被他舔的湿润的指关节,细声细气地为自己辩解着:“我没有......我没有舔那个......”


“想吃?”


丁程鑫抿着嘴,点了点头。


马嘉祺像是给予了许可一样松开了手,已经硬挺的肉棒猛地拍在丁程鑫的脸蛋上,在柔嫩的皮肉上拍出了红印。赤红的龟头划过精致的小脸,晶莹的黏液挂在细腻的脸颊绒毛上,最后顶开了艳红的嘴唇,丁程鑫兴奋地抖了一下,接着便张开嘴,晃动着头颅,惶惶地吞吃着肉棒。


“呼......”


马嘉祺舒爽地仰起了头,绷紧了腹部。他低头看着丁程鑫,奖励似的摸着丁程鑫的脸。丁程鑫也抬眼看着他,无法说话的他只能呜噫着从嗓子眼里磨出讨好的回应,又用喉头的软肉夹紧了冠状沟,肉唇裹紧箍着肉柱,任口水和前列腺液混杂着流下嘴角。


“这么喜欢?”看着丁程鑫不自觉地扭腰摆臀,马嘉祺问。


丁程鑫松开了口,肉棒离开嘴唇发出了啵的一声响。


“因为......是你...所以喜欢......”


这么说着,丁程鑫向后歪倒在地毯上,又调转了方向,变成了跪趴的姿势,双手依旧被绑在背后,塌下腰,努力地抬高了屁股。


“快点,快插进来......”


真受不了这个人求欢的可爱模样。


马嘉祺用大拇指摩挲着不断开合的洞口,将三根手指刺入,看见丁程鑫后背明显的一僵,又缓慢地做着扩张的动作。


“不能那么快,没扩张呢。”


“可以的...直接进来......”


马嘉祺把龟头顶在后穴上,胸膛贴着丁程鑫的后背,在他耳边说:“弄伤你我会心疼的。”


“没关系,弄伤我......”丁程鑫艰难地回过头来,脸贴着地毯,在凌乱的羊毛和发丝间看着身后的人,声音又带上了哭腔,“...求求你...心疼我吧。”


听到这话,马嘉祺立起身子,一手扶着身下人的胯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就往丁程鑫的后穴顶进去。滚烫的硬物破开紧闭的褶皱,即使有粘液的润滑也卡在了一半。丁程鑫大口大口喘着气,被绑住的手也在发抖。马嘉祺两手握住丁程鑫的胯,朝着交合处吐了两口口水,便挺着腰把剩下的送了进去。


“啊......”


丁程鑫终于是忍不住痛地叫了出声,刚开始的抽插像烙铁一样横穿过体内,却因想到体内的东西是马嘉祺的而感觉到快感不断地涌向小腹,摩擦过的地方逐渐变得又烫又痒,龟头硬生生地碾过前列腺,丁程鑫细微的哭声也带上了甜蜜。


“你湿了。”


马嘉祺单手抓住丁程鑫手腕上的绑带,一下下地往自己的胯上拽,又挺腰把丁程鑫的身子撞出去,干燥的肉体撞击声也逐渐变成了搅弄的水声,马嘉祺整根抽出来又大力顶进去,水花溅起把丁程鑫的臀肉染得晶莹。


“它流了很多水,一直在吸着我不放。”马嘉祺低头看着自己的东西在艳红的湿穴中不断进出,雪白的臀肉也被撞成了粉红,和无法看到画面的丁程鑫描述着,“地毯都被你的水弄湿了。”


丁程鑫的额头抵在地毯上,铂金色的发丝与羊毛纠缠着,粉白的躯体泛起了一层薄汗,蝴蝶骨架起,背在身后的手腕也被磨出了红痕,渗出了血丝,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随着马嘉祺的顶弄扭动着腰肢,翘起屁股吐出肉棒,又压下屁股整个吞下。


皮质手环被解开,马嘉祺又把丁程鑫翻过来正面朝上,他就像破碎的木偶一样,任由胳膊无力地搭在地毯上。


马嘉祺用手从丁程鑫的大腿内侧向上摸,滑过果冻般的肌肤,来到胸前,揉捏上早已变得殷红的乳头。这里喂过马骁,也喂过自己,马嘉祺怀念那个味道,便舔了上去。他用舌尖将乳头顶进了乳晕里,又围着周围转着圈地舔舐着,最后又张开口吮吸住,连带着乳晕和乳肉一起入口,每吸一口丁程鑫便抖一下,嘴中的嘤语连不成完整的一句。


“嗯......啊......不行...我快要到了......”


丁程鑫咬着指尖,颤抖地拱起了身子,又将双腿大张了些,修长的腿被马嘉祺揽在双臂里,马嘉祺把身子下压,两个人面对面,他看着丁程鑫彻底沉迷情欲的眼睛说:


“不许高潮。”


丁程鑫瞬间睁大了眼睛,张开嘴只能发出濒临崩溃的呻吟,棕黑色的眸子里溢出越来越多的泪水。


他真的无法高潮了。


淫水淅淅沥沥地溅出,阴囊拍打着臀肉的声音还在房中回响,丁程鑫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地毯接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抽插,快感却只能聚集在腹部,被恐惧压着无法泄出。


“真乖,想要什么奖励?”


“......亲亲我。”


马嘉祺笑了一声:“把舌头伸出来。”


丁程鑫颤颤巍巍地伸出了舌头,马嘉祺低头含住了他的舌尖,两条舌头在空气里混合着湿热的呼气缠绕着。丁程鑫的后脑勺被扣住,他能感受到马嘉祺喷在他脸上的呼吸,舌头闯进了自己嘴里,舔过一颗颗贝齿往深里去,他被吮得舌根发麻,不断有唾液从嘴角溢出来,依旧主动地用手搂住了马嘉祺的脖子。


一吻结束,马嘉祺将丁程鑫汗湿的发拨开,铂金色的丝线穿过他的指缝,就像前不久他给丁程鑫染发的时候,这些发丝也是在他手中一次次褪了色。


丁程鑫的发质柔软敏感,为了达到这个效果漂了三次,最后痛到落了泪,还是坚持了下来,只因为马嘉祺说想看。就像他的第一个耳洞,是马嘉祺打的;他的第一个纹身,也是马嘉祺挑选的图案。


马嘉祺看着身下的人,这个人身上的每一处都是自己亲手打磨过的,就连在崩溃边缘时瞳孔里反射的身影,也只有自己一个人。


“丁程鑫,丁程鑫,你是我的吧?”


丁程鑫哆嗦着摸过马嘉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让他感受着发热的皮肉,和里面跳动的心脏。


“我是......我是......”


“那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为什么没有我的同意就别人说话?”


“呜......我错了......”


马嘉祺张了张嘴,又选择了什么都不说。


他其实才是那个害怕的人。


他永远不会说在看到丁程鑫和别人单独说话的时候自己有多么的不安,他只会像现在一样,像质问和发泄一样用火热的性器捅开丁程鑫软嫩的身体,发狠地挺动着腰身埋进深处。有时狠过头了丁程鑫会流血,细小的血滴也有浓重的腥味,这时丁程鑫便会边喊痛边抱紧他,好似他是什么良药可以给自己疗伤。


但丁程鑫才是他的良药,治好了他所有对于爱的偏执。


马嘉祺揽着丁程鑫被汗水浸泡的腰身坐了起来,丁程鑫没力气坐稳只能任肉棒进入甬道尽头,他哭得更厉害了,只能一手勾着马嘉祺的脖子,一手撑着地面,企图减缓这无法宣泄的快感。


“你躲什么?”马嘉祺把他撑在地上的手也拽过来,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我没有......”丁程鑫小声地说。


“你不会躲开我,永远都不会躲的是吗?”马嘉祺急切地问着,“快回答我。”


马嘉祺的胳膊绷起了青筋,抱着丁程鑫的屁股,让两人的臀胯紧贴着不留缝隙,再次地挺腰往上顶。丁程鑫被顶得摇摇欲坠,拽着马嘉祺的衣服,抱着他的头抱任凭他啃咬着自己的肌肤,留下一个个牙印和吻痕,回答的声音虚弱的像用气推了出来。


“不会躲、不会逃......永远都在你身边......”


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马嘉祺双手掐着丁程鑫的腰正过来他的身子要他看着自己,大拇指摩挲着丁程鑫白嫩柔软的肚皮,按着里面微微将肚皮顶起一个弧度的龟头。


“那再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不、不要按......”


马嘉祺又重重地顶了一下:“好不好?”


丁程鑫把脸埋在马嘉祺的颈间,大口大口的温热呼气喷了出来,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着,被压抑的高潮像过电一遍遍在身体中流窜找不到出口。


“嗯......好......”丁程鑫在马嘉祺耳边喃喃着,粘腻的淫语被撞得支离破碎,“爸爸......爸爸让妈妈......再怀个宝宝吧......”


说完丁程鑫便感觉到后穴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磨得他内里都要着了火。他口中的涎水染湿了马嘉祺肩头的衣物,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次是真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会机械性地扭腰摆臀吞吃着烫人的肉棒,绞紧着榨干屁股下的阴囊里的每一滴精液,肉臀拍打得交合处噗嗤噗嗤喷水。


马嘉祺抓着他的屁股,软白的肉从十指缝里溢出,他狠狠地咬住了丁程鑫的耳廓,哑着嗓子说:“你可以高潮了。”


这句话简直像句咒语。丁程鑫痛苦地闭紧了眼睛,仰起了脖子,长期被抑制的快感瞬间爆发了出来,堆积的高潮被延长。他哭叫着,脚趾也蜷缩了起来,前面吐出的精水洒到马嘉祺的腹肌上,后面喷出了一股一股的水被肉棒堵在穴里,每次抽插都带出来一点,向外泄着。


丁程鑫的眼前一片空白,马嘉祺在他耳边粗喘着,他只感觉到后穴中阴茎胀了胀,一股股浓精从前端张开的马眼里射了出来,冲刷着内壁,将他的内外都沾染上马嘉祺的气味。


随着“啵”的一声,马嘉祺把阴茎拔了出来,被操得熟烂的肉穴松开了龟头,淫水混着精液不受控地向外流淌。丁程鑫趴在马嘉祺的身上,腿还在痉挛着,却用最后的力气努力收紧了后穴,尽量让所有液体留在体内。


丁程鑫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原本污脏的身上已经被清洗干净,马嘉祺在他身后抱着他依旧安稳地睡着,两人身上有同样的沐浴露香气。


清晨的别墅区,邻居早早的就起来遛狗,窗外晨跑的一两个人的脚步声也被挡在了玻璃窗外,耳边只传来身后爱人平稳的呼吸声。


丁程鑫用手抚上自己的腹部,仿佛里面已经开始孕育着一个新生命。


住在隔壁的马骁已经醒了,在外面敲了敲爸妈的房门,见没有反应,便又啪嗒啪嗒地走到另一边的房间,他的游戏屋,在里面自娱自乐地玩起了玩具。


丁程鑫抬起酸痛的胳膊点开手机,保姆发来信息说一会儿就到家,朋友也发来信息说昨天来吃的很开心,但又多问了一句,说看两个人昨天晚上有点怪,没有什么事吧。


将手机锁屏后扔在一边,丁程鑫翻过身来面对着马嘉祺,感受到怀里人移动的马嘉祺皱了皱眉头,在睡梦中又搂紧了丁程鑫,喃喃着什么。丁程鑫被搂得有点儿呼吸不畅,却也微笑着将双手环过马嘉祺的腰,长舒了一口气,又进入了梦乡。


厚重的窗帘把清晨的阳光拦截在屋外,也阻挡住了所有企图吵醒两人的喧嚣。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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