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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fair I



丁澄心把足尖鞋放进包里,谢绝了同事今晚一起吃饭的邀请便走出了更衣室。


她一手推着大楼的旋转门,一手把绑在头顶的盘发解开,深棕色的中长发撒在白皙的脖颈间,遮挡了初秋的寒意。她从烟夹里取出一支香烟叼在嘴上,在翻包找打火机的片刻,旁边的男人已经帮她打了火递到她的面前。


丁澄心抬眼向男人回以微笑,又将烟对准火花。


“谢谢。”


男人刻意地找着话题和她攀谈着,对于提出的隐私问题丁澄心都笑着摇摇头不言一语,目光留给了手上快燃烧殆尽的香烟。


简亓的车开到了路边,按了两下喇叭,丁澄心抬头呼出最后一口烟,走到垃圾桶前将烟顶灭,便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今天是简亓所在的娱乐公司成立十周年的日子,白天简亓负责应付外面的媒体,晚上公司给自己人开了个冷餐会,可携带家属,简亓就想着借这个机会,把和自己交往了一年的丁澄心正式地介绍给公司的人认识一下。


“对了,表弟最近会来咱家住几天,他从宿舍搬出来了,还在找房子。”看着下班时间拥堵的市中心,简亓烦躁地松了松领带,问丁澄心,“你没问题吧?”


“我没问题啊。”丁澄心熟练地用手机连上蓝牙,转头看向简亓,“倒是你,下月初别忘了,我的天鹅湖首演。”


车子又在一个红灯前停下,简亓叹了一口气,把车挂到空挡:“下月初我要去美国一趟,忙完了我会尽快赶回来的,好吗?”


丁澄心没有回答,坐在副驾驶低头刷着手机,被头发挡住了大半张脸,简亓歪头只能看到丁澄心挺翘的鼻尖和浓密睫毛。红灯的时间很长,他伸出右手捏住丁澄心的下巴向自己转过来,果然那双大眼睛里含着不甘,泛红的眼眶快兜不住要溢出的雾气。


“乖乖的,嗯?”简亓用手将丁澄心的发丝勾在耳后,探过身子轻轻吻了她一下,“我保证回来以后我每一场都去,行吗?”


“说好了,不许骗我。”丁澄心理解简亓工作上的繁忙,而且自己并不是什么任性的小孩了,只能妥协。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简亓笑了,又把车开动了起来,“给你买了Marchesa的裙子,今晚穿穿看。”


“真的吗?是我前两天给你看的那条吗?”


丁澄心眼底的情绪一扫而空,又缩在副驾驶跟着音乐哼起了歌。


她年纪轻轻就当了本地著名芭蕾舞团的首席,不管是在舞台上还是舞台下,走到哪里都像天鹅一样高抬着下巴,隔出了和陌生人之间的距离。但简亓知道,这样的丁澄心只有在他身边的时候会像个小孩一样晶莹剔透,会哭会闹会大笑,有着难得一见的可爱和稚嫩。


简亓喜欢这种宝藏只有他一个人拥有的感觉。


车在车库里停稳,丁澄心急不可耐地下了车,在后备箱发现了被打包好的礼盒,抱起来就小跑进了家。


简亓跟在后面进了屋,把车钥匙放在鞋架旁的储物篮里,听着楼上咚咚咚的声音,跟着上了楼走进了卧室,从门口就开始一件一件捡起丁澄心丢在地上的衣服,一路捡到试衣间。


丁澄心在镜子前迫不及待地套上了裙子,雪白的欧根纱一字肩裙,金属色刺绣和彩色手工贴花点缀着胸前,裙摆自然垂下,露出她肌肉匀称的小腿,还有那双带着点儿茧但依旧白嫩的脚,踩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左看右看,喜欢得不得了,丁澄心用双手把头发撩起,露出了柔顺的颈部线条,背对着简亓说:


“帮我拉一下拉链。”


简亓走到她身后,手捏住拉链往上拉了一小段,随即又缓缓往下拉到了底。裙子的背面大开,始作俑者把手伸进布料里抚上丁澄心光滑的皮肤,低头吻上她的后颈,鼻尖触到丁澄心散落的发丝,细嗅着淡淡的体香。


“骗谁呢。”温热的舌头沿路向上舔上丁澄心的耳垂,独属简亓的气音全数吹进了丁澄心的耳朵里,“说什么拉不上拉链,我的芭蕾舞首席,你有多柔软我还不知道?”


被撞破了小心思,丁澄心转过身来甜甜的笑着,手指拨弄着简亓的领带:“晚上迟到一会儿可以吗?”


“我说可以就可以。”


昂贵的裙子被褪下,踩在了脚底,简亓抱起他的公主走出试衣间。






简亓看了看腕表,时间不算太晚。


服务生帮两人推开了门,大厅里的人三五成群分落在不同地方,靠近门的人群先发现了他的到来,然后便是“简经济人”“简哥”的问好声。丁澄心跟在他身边,虽然看到大明星的时候心底也会惊叹,但她把那些惊呼都憋在了心底,只是挽着简亓的胳膊得体地笑着。


“先去吃点儿东西吧。”简亓拍拍丁澄心的屁股,“一会儿我去找你。”


刚下了班就在家被欺负了好久,丁澄心听到这句话如释重负。她走到餐桌旁边左挑右捡,这不能怪她,毕竟演出前每个舞者都有着严格饮食标准,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公司准备的三文鱼黄瓜卷。丁澄心将几个卷放在小盘子里,靠在餐桌旁,边吃边搜寻着简亓的身影。


一年前她也是和简亓在这种冷餐会上认识的,当时她刚刚当上新首席,加上舞团换届,自然是在社会上掀起了一阵话题,于是管理层也顺水推舟举办了一次聚会,也是为了把传统的芭蕾舞团发展得更加现代化和社交化一些,邀请了娱乐界各行各业的精英来参加。丁澄心在那之前将全部心思花在了芭蕾上,也并不知道这种社交场合做什么合适,只能跟着团长和总监一路笑着,满杯变空杯,空杯换满杯,渐渐地红晕就爬上了白皙的脸庞。


直到她在出去透气的时候遇到简亓,月光下他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布料贴着身形划出锋利的线条,搭配着金色的领带夹,星点火光在靠近他嘴唇两寸的距离燃烧着。听到来人的脚步声,他把脸微微侧过来打量着丁澄心,瞳仁像黑玛瑙珐琅的袖扣,深不见底。


丁澄心醉醺醺的,也就忘了规矩,冲他眨了眨眼,问还有没有烟。


简亓指了指嘴上还剩四分之三的烟说这是最后一根,要吗?


或许有些恋爱开始的迷离惝恍,但总会有另外一些恋情开始的热烈而大胆,两人间暧昧的气流转化成唇齿间的你来我往也只不过一根烟的时间,他们究竟是怎么从阳台滚到酒店床上的丁澄心第二天早上醒来也记不清了,只是在路过落地窗时看到了上面留下的印着汗水和体液的手掌印,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醒目。


丁澄心又拿起一个三文鱼卷塞到口中,睁大眼睛追随着简亓在大厅里穿梭的身影。简亓的背永远是直挺挺的,他会微微俯视着人听他们的话,也会在别人询问他意见的时候侃侃而谈自己的想法。简亓面对每一个人都是一副微笑的面孔,也会在和刚认识的人交谈完握手离开,在隐蔽的地方和服务员要一份湿巾默默擦着每一根手指。那十根手指既能够驾驭施坦威的每一个黑白键,也能够在床头灯的映照下掐着她汗湿的腰。


两个人从一夜情发展成日久生情,简亓过去的音乐教养完全符合她从事芭蕾而孕育出来的古典情节,他们从没因为是看电影还是看音乐剧而发生分歧,会在难得的假期一起在异国他乡的酒吧里听着80年代的意大利歌曲贴身慢舞,也会在马尔代夫的露天亭子下巫山云雨。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大部分时间简亓总是忙的,年底艺人扎堆活动的时候更是半个月回不了一次家,前段时间还专门去外地签约了新的艺人。


靠近餐桌的人越来越多,丁澄心侧了侧身子专心致志吃东西,却始终感觉被交谈的人夹杂其中略显尴尬,便将餐盘交给服务员,穿过人群走到窗户旁边站着,安静地盯着地面放着空,做一个美丽的雕塑。


“怎么来这儿了?”一只手环上她的腰,简亓熟悉又安心的声音贴近她的耳朵。


“餐桌边的人太多了......你都打完招呼了吗?”


“嗯,你不是问我前段时间签谁去了吗,”简亓楼着她的腰转了个方向,“来给你介绍一下。”


简亓身旁的男人将笛形杯换到左手,伸出了右手。


“你好,我是马嘉祺。”


丁澄心先是惊讶地看着他,下一秒便恢复了盈盈微笑,也伸出手来用指尖轻轻握了握他微凉的半个手掌,又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和简亓说:“马嘉祺居然来你们公司了?为什么都没出新闻?新闻出了话题肯定要爆了。”


“对,所以马嘉祺来我们公司的消息会和我们公司十周年的新闻一起放出来。”简亓拿了一杯香槟给丁澄心,又揽着她的背往前带了一步,介绍给了马嘉祺,“这是我女朋友,丁澄心,首都剧院芭蕾舞团的首席。”


“早听说简哥金屋藏娇了,原来是一个奥杰塔公主。”马嘉祺微微弯腰,和丁澄心碰了杯,“下月的天鹅湖首演,我两个月前就托人买好了票。”


“谢谢你来捧场,到时候欢迎来后台玩儿,我们舞团有好几个女生是你的粉丝。”丁澄心抿了一口酒,忍不住透过杯沿打量着马嘉祺。


和简亓有着岁月和经历所积淀出的成熟不同,马嘉祺一身深蓝色休闲西装,嘴里是亲和温柔的语句,脸上还有淡淡的妆容,让他的五官更立体了些,


又聊了几句,便略微熟悉了起来,为了方便首演那天联系,在征得了简亓的同意下丁澄心和马嘉祺互相加了微信。


酒过三巡就散了场,在回家的路上简亓的电话依旧不断,丁澄心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刷着朋友圈,看着剧团的小妹妹又在深夜练习,对着镜子劈叉拍照,或是亲戚朋友转发的心灵鸡汤公众号,再是一些朋友的新上映的剧目的宣传。


将这些匆匆刷上去,她的目光停留在马嘉祺在酒会前发的朋友圈,没有搭配任何文字,只是一张拿着一支白色的羽毛的照片。


简亓终于打完了电话,用食指尖勾蹭了一下丁澄心的下巴拉回她的注意力。


丁澄心看向他,凑上去和他熟练地接吻,唇齿间满是酒精和香烟的味道。


简亓把丁澄心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抚着她裸露的背,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底在白嫩的大腿上弹奏着不知名的曲子。简亓闻着丁澄心身上尚蒂伊奶油和佛手柑的后调,将她的唇舌含在嘴里细细品尝,眼睛透过她耳边丝丝碎发,对上了后视镜里司机不安的眼神。


“不行......”丁澄心抓住在她大腿间游走的手,小心翼翼地低声说,“明天要早起...排练......”


简亓看着她,窗外的夜景和昏暗的车内把他的脸映成阴阳两面。短暂的沉默过后,简亓搂着她的背将她拥入怀里,忍耐过后的低哑嗓音略带酒气喷洒在她的耳边。


“今晚就算了,你的排练比较重要,不过......”修长的手指勾起层层欧根纱底下的蕾丝内裤,放开的一瞬间细线绷紧拍打在丁澄心胯部的声音在静谧的车里异常响亮,“明天结束排练来我公司。”


丁澄心将头靠在简亓颈窝处,点了点头,睫毛的影子在简亓的白衬衫上伸长,她将双腿并起来,像个娃娃一样侧坐着缩在他的怀里。






第二天丁澄心结束工作后来到了简亓公司,由工作人员带进去,直到简亓办公室的那一层楼。


从电梯走到简亓的办公室要路过一个公共办公区域和几个用玻璃围起来的会议室,丁澄心经过的时候看到简亓正和四五个人开着会,简亓抬眼看了她一下便重新将目光放在眼前的电脑上,丁澄心也心领神会的先去他办公室等他。


作为公司的金牌经纪人,即使这个办公室一年到头用不了一半的时间,也是公司里数一数二的豪华办公室。五块巨大的落地窗确保着室内充足的自然光线,大理石纹的地面上摆着成套的办公桌和座椅,旁边一整片墙都是书架和储物柜,在办公桌对面不远处便是柔软的沙发,旁边的茶几上放着酒水和杯子。


丁澄心窝在沙发上阖眼,在快进入梦境的时候被敲门声惊醒。


“简哥?”被门隔断在外却挡不住的清亮嗓音,敲门声又间断地响了几下,门把手被转动,丁澄心揉了揉眼睛,才看清进来的人是马嘉祺。


“你是......”马嘉祺看到丁澄心皱了皱眉,好像在思考,“......简哥的女朋友?”


丁澄心点点头:“简亓在开会。”


“哦......你来找简哥啊?”


“嗯,我也是刚结束排练。”


“好吧,那我过会儿再找他吧……下次有机会再聊。”马嘉祺点点头,说罢便将门带上。


丁澄心没等多久简亓就开完了会,他先一步进门,将助理挡在门外,嘱咐完几件事儿后就关上门,落了锁。


“今天排练顺利吗?”简亓绕过办公桌坐在宽敞舒适的座椅上,拍了拍大腿,“过来。”


“我们从头到尾走了两遍,有好几个地方调整了一下,不过好在还有时间。”丁澄心分开腿坐在简亓的大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我的腿好酸哦,今天没活动开就匆匆忙忙上场了。”


“是吗?”简亓的手从她的阔腿裤口伸进去,抹上顺滑的小腿肌肤,“那老公给揉揉?”


丁澄心虽然跳芭蕾舞,可小腿上的肌肉却不算特别发达,紧致又线条好看,光滑的皮肤摸起来像丝绸一般。简亓一只手揉捏着丁澄心的小腿,另一只手伸进毛衣里,紧贴着丁澄心的脊柱沟往上攀爬,趁她不注意勾开了单排的内衣扣。


“简亓!”丁澄心紧张地挺起了背,贴紧了男人,原本想防止内衣滑落,却在双臀间感受到了肿胀的欲望。


“嘘,”简亓用手抵着她的背,靠近她,嘴唇碰着丁澄心的嘴唇,“把上衣脱了。”


丁澄心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毛衣脱下,内衣也顺着胳膊滑落在地上,因为害羞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寒意,她紧紧贴着简亓的胸膛。


简亓将办公桌上的杂物挪开,把原本挂在办公椅上的西装外套铺在桌子上,把丁澄心放了上去。


将她的阔腿裤剥落后,丁澄心浑身上下就只着一件蕾丝内裤和一双灰色的毛线袜,赤条条地躺在西装上,像不小心被打捞上岸的美人鱼。


“有人说,如果你发现一个女生的内衣和内裤是一套的,那么就不是你睡了她,而是她睡了你,”简亓拨开丁程鑫的刘海,“是不是啊?小骚货。”


“.......我没有,你乱说。”丁澄心捂住他的嘴,但是从脸蔓延到脖子的红晕早已出卖了她的小心思。


简亓顺势舔着丁澄心的掌心,向上吸吮着白嫩的藕臂,亲吻着丁澄心修长的脖颈,又换上牙齿毫不留情地啃咬着。


“...不要留印记...我还要排练......”


简亓才不会管,一路留下大大小小的红痕和齿印。手掌覆上丁澄心小巧的乳房,用指腹拨弄着她嫣红的乳尖,咬着另一边舔舐,感受着丁澄心在他唇下微颤。丁澄心抬起腿,膝盖蹭着简亓昂贵的白衬衫,小巧的脚丫踩上裤裆间蓄势待发的粗热东西,被毛线袜包裹着的脚趾灵巧地动着。


“呜......想要......”丁澄心红润的嘴唇泛着光亮,嘴里忍不住地吐出不堪入耳的情话,“......老公的精液。”


简亓抓着丁澄心的脚腕,略微使力分开,使丁澄心双腿呈M字型张开,顺着嫩滑的大腿内侧向下摸,修长的指尖挑开蕾丝内裤,中指沾上已经渗出的粘液,在肉缝上来回滑动着,浅浅地抠挖着。指尖拨开一张一翕的小穴,下一秒就被肉壁拉了进去,粘稠的汁水也因闯入的异物而被挤了出来,沾满简亓的指缝。


“不要手指.........”丁澄心扶着简亓的肩,睫毛扑闪扑闪,哀求着,“直接进来好不好嘛?”


“我的心心,什么时候变成小荡妇了?”像惩罚一般,简亓解下领带,围住丁澄心的眼睛。


“还不是因为你。”


视觉被剥夺,所有其他的感官都敏感了起来。扩张的手指被抽出,丁澄心感觉到上翘的龟头缓慢地拨开了滑嫩的肉唇,对准穴口顶了进去,冠状沟时进时退,反复碾过每一寸肉壁,异物感让丁澄心抓紧了简亓的衬衫,又白又细的腿下意识用力勾住了他的腰,反倒是将性器往里顶进了大半。


简亓低头看着那个因为充血而肿胀的地方紧紧包裹着他的东西,里面嫩肉和汁液拥挤的感觉让他浑身舒爽,他逐渐挺动起腰腹撞击着会阴,肉体拍打的声音逐渐在办公室回响,越来越大声,每一声都敲击着丁澄心的鼓膜,在她黑暗的视线中形成了具体的画面。


“简、简亓......要......再捅捅里面......”


肉棒顶入又撤出,带出来一股一股的透明汁水,濡湿了小巧却饱满的臀肉,也浸湿了下面的西装外套。


“太紧了,捅不到里面怎么办?”


丁澄心环住简亓的脖子,扭动着身体应和着他的撞击,在他耳边甜腻地说: “老公把它操松就好了嘛.....”


简亓握住丁澄心的膝弯将她折成不可思议的弯度,下身狠狠向里挺动,穴里肉壁湿滑又紧致,汁液将肉棒涂抹得光滑水嫩,被挤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盛不住的便被挤出穴口随着抽插的动作挤出飞溅,滴在丁澄心的胸前和嘴边,被她伸出舌头舔去。


她看不到自己的下体变成了什么样子,但是她感觉得到双腿间被淫液沾满,鼠蹊和大腿都阴湿的发凉,唯有穴口被摩擦至滚烫,不用看也知道被操肿了。丁澄心感到埋在自己身体里的性器又胀大变硬了几分,的确是操的更深了,一下下顶进她的子宫口顶得她头皮发麻。


“不行了.....我快...快......”


“简哥在吗,我是马嘉祺。”


丁澄心被敲门声吓得从桌子上弹起,一手推开简亓的身子,另一只手就要去解开眼前的领带,却被简亓抓住两只手腕按在头顶的桌子上,手腕和桌子碰撞发出“咚”的一声响。丁澄心的双手被箍住,腰身扭转着想要挣脱开,下身却抵挡不住简亓的动作,重新被肉棒撑开。


“你再这样乱动,我可抱着你过去开门了。”简亓弯腰在丁澄心耳边说道,果不其然丁澄心不再动弹。简亓起身放慢了速度,完全抽出又完全插入,仔细碾磨着丁澄心的汁水淋漓的穴,对着外面喊:“什么事?”


“后天那个节目的流程,你是不是忘了发给我了?”


“你等一下。”


简亓托着丁澄心的屁股抱起,因为重力肉棒的深入让丁澄心缩紧了穴口,更多的是因为紧张,她以为简亓要抱她去门口,连忙用双手拽住简亓肩头的衬衫,声音都蒙上了一层哭腔,细细地求着:“简亓,不要,不要,求求你了。”


下一秒简亓向后坐在了办公椅上,丁澄心的腿顺势跪在他身体两侧。


“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这样的你,”简亓看着丁澄心,用手拿开勾在她嘴边的发丝,“拿个手机而已。”


丁澄心如释重负,接着便乖乖地支起腿上下起伏,讨好似的夹紧肉棒。她用双手勾着简亓的脖子,小猫舌头伸出来舔舐着简亓的耳廓。丁澄心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用身体去感受简亓西装下的每一寸温热肌肤,包括肉穴里的粗大肉棒,用自己的肉壁上的软肉抚慰着性器上的每一条青筋。


“呜......你发完了吗?”小猫自己扭得腰软了,双腿也没了力气,整个身子贴在简亓身上不想动弹。


简亓侧头吻了一下丁澄心,把手机扔到桌子上就向外面喊,“发过去了,看一下吧。”


“ok,收到,那我走了。”


简亓没有回话,而是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眼前的人身上。丁澄心感觉到被抱起,不一会儿后背就接触到了柔嫩的沙发布料。


“我的小猫久等了。”


简亓抓住丁澄心的腿根,快速地向花穴里操干,粗长的阴茎不断将子宫口也撑开成圆柱的形状,每次的动作都会引起怀里的人的颤抖,他也乐得享受更紧致的吸裹。


丁澄心内里的肉壁已经被操的湿软,两片花唇来回被性器摩擦翻开,像一张嘴,贪婪地流着口水,随着简亓的一抽一插,自动吸附上来嘬紧滚烫的肉棒。


“真贪吃。”简亓低头看着两个人的结合处说。


“嗯......喂、喂我......”丁澄心放开了一直被自己咬着的红唇,眼泪沾湿了领带顺着脸颊流下,她浑浑噩噩的脑子被快感洗刷掉理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喂你?”简亓握住丁澄心的腰,没有减缓半点速度,压下了身子在丁澄心耳边问着,“一会儿射你嘴里好不好?”


丁澄心呜咽着点了点头,简亓摘下她眼上的领带,又将性器挤进深处,丁澄心睁大了眼,她本能地把阴道绞紧,绞得简亓咬紧了牙关,又是好几下凶猛的抽插,把丁澄心顶得又酸又涨。


“啊...不......”


随着丁澄心身子的痉挛,温热的内壁迅速收紧,一波汁水浇在了龟头上,简亓低头一看穴口正随着他的动作一股一股往外溢水,溅在地板上洒开成了几朵水花。


简亓把性器从温暖香甜的肉穴里抽出,他放开了丁澄心,丁澄心便无力地从沙发上滑落,跌坐在地板上,眼神是高潮后的迷离,却主动仰起头张开了嘴,伸出了鲜红湿软的舌头。简亓快速撸动着被体液润得光亮的肉棒,闷哼一声便悉数射在了丁澄心的脸上,沾染在了她粉红脸颊上。


丁澄心用舌尖将饱满红唇上的和周围的精液悉数舔进嘴里,咽了下去,张开嘴给男人看一滴都不剩的口腔,眼里是欢愉后的慵懒和满足,看着简亓像一个等着奖励的乖孩子。






简亓按照工作计划飞去了美国,丁澄心刚给简亓发过去消息,才想到这会儿他应该刚上飞机,便又把手机放回了包里。


音乐老师坐在钢琴前弹奏着欢快的舞曲,舞团的人们都聚集在舞房的中央排练,展现着王子生日晚会上的盛况。丁澄心坐在一旁的地上,又紧了紧自己的足尖鞋,将一条腿伸直并俯在上面坐着拉伸,准备着作为奥吉塔在第二幕上场。


突然间,少女们的尖叫打断了钢琴声的演奏,鞋尖敲打地板的声音变得杂乱无比,丁澄心抬起身子,看到舞房门口艺术总监的身影,而他旁边站着的则是丁澄心前不久才见过的马嘉祺。


马嘉祺在舞房里扫视着好像在搜寻着什么,扫到一半便对上了丁澄心的目光,对她抬了抬下巴,丁澄心也对他挥了挥手。


艺术总监和颜悦色地对着一群激动到不行的小姑娘解释着,今天他和马嘉祺在剧院约谈别的合作,结束后马嘉祺提起了下月初的天鹅湖首演,总监想着正好自己要来监督排练,便邀请他一起来看。


有大明星坐在前面观看着,团员们平日里聚集在镜子上的目光也忍不住跑偏,每个人都想表现出最好的样子但却又比平时出错更多,马嘉祺倒是不在意地微笑着,时不时看一会儿表演,又低头看一眼手机。


手机的提示音响起,丁澄心以为是简亓的回复,从包里拿出来一看才发现是马嘉祺发来的消息。


-你住简哥家吗?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嗯,但是简亓没在家,他出差了。


-我知道,只是送你。


-那好吧,谢谢啦。


钢琴声将场景带到了夜幕降临后,王子在天鹅湖旁捕猎着。丁澄心又匆匆把手机塞回了包里,在周围的小天鹅的簇拥下站在了舞台的中央。


著名的天鹅湖主曲响起,丁澄心在人群中脱颖而出,即使是在彩排,她也投入了百分百的情绪和技巧。她的脸上是初遇王子的惊慌失措,挥舞起消瘦的手臂,即使幻化成人也难掩天鹅的习性,轻巧且慌张地躲避开,将每一个阿拉贝斯克做到完美。


丁澄心没有看马嘉祺,但是她能感受到那炙热的目光,这是她一直以来自信的地方,只要她踮起脚尖开始起舞,任何人无法不注视着她。


这样的目光持续到最后一幕,她饰演的奥吉塔在舞台中心倒下,王子在前面懊悔不已,这悲痛的一幕一直定格到音乐老师弹完琴键上的最后一个音。


马嘉祺带头鼓起了掌,接着是艺术总监,编剧,音乐总监以及在旁边围观的团员。 丁澄心从地上站起,被王子拉着手,对着大家做了一个屈膝礼。


总监们做完了的总结就招呼着大家可以回家休息了,丁澄心回化妆间换了身衣服,再出门便看到在外面等她的马嘉祺,两人走到剧院工作人员的专属停车场,一路上都没怎么见到人。


“我没想到你们的结局居然是悲剧的版本。”


“你是说白天鹅死了吗?”丁澄心坐在副驾驶上,撑着头问他。


“对,一般都是合家欢的结局,王子和白天鹅永远在一起之类的。”马嘉祺边开车边说,然后又笑了。


“那你觉得我白天鹅跳得好,还是黑天鹅跳得好?”


“黑天鹅。”


“我也这么觉得。”丁澄心边刷着手机边说,“我的挥鞭转可以做连着好几个单单三。”


马嘉祺的眼睛没有离开前方,不经意地笑了。


“不,我是说比起奥吉塔,你更适合当奥吉莉娅。”


“是吗?”丁澄心转过头来,“可是简亓说......他说我更像奥吉塔。”


“他当然希望你是奥吉塔。”


丁澄心眨了眨眼,把身子转过来后便没有再搭腔。


去年她和简亓刚开始交往时简亓就来看过她的天鹅湖,几乎是场场不落,如果实在太忙便会让人送花到后台来,各式各样的玫瑰花,簇拥着花束正中间的小礼物,或是手链或是项链,馋得舞团里的小天鹅们眼红得要命。


想到这里她好不委屈,看着手机上的日历数着简亓出差的天数,倒不是缺失礼物带来的低落,而是重要场合时心仪之人不在身边的消沉。


和保安打了招呼马嘉祺的车就被放进了小区,又拐了三道弯,就到了简亓家。马嘉祺把车停在路旁,目送着丁澄心走到家门前开门,又看着她急急忙忙小步跑了回来。


“你、你一会儿有事儿吗?你能别走吗?”丁澄心就连央求人的时候下巴也不会低下,但是修长脖颈上的青筋和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脯还是透露出她的惊慌失措,“我刚才发现门是好像是开着的,我害怕......你能陪我一起进去看看吗?”


看了看逐渐泛黑的天色,马嘉祺了然,下了车,揽着丁澄心往家门口走去。


丁澄心压下家门把手,果然没有锁。门被轻轻推开,在大理石地面上留下倒影,一楼寂静无声,客厅、餐厅都是早上出门前的样子。


楼上突然传来的关门声吓了丁澄心一跳,那人在楼上转了一圈,便向楼梯走去,伴随着一步一步下楼的脚步声,丁澄心逐渐抓紧了马嘉祺的衣角。


先是看到一双拖鞋,然后是修长的小腿,宽松的短裤,纯色的Tshirt,少年身板的人拿着一条白色的毛巾擦着被水沾湿的如同刺猬一般的短发。


那少年站定,看着大门前的两人,突然就笑开了,露出了两颗虎牙。


“我哥刚走你就带别的男人回来啊?”


“......向横?”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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