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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ursome


*单性转

*4P




炎热的午后蝉也叫得疯狂,林说光着腿闯了进来,把最后一口冰棒含在嘴里,在试衣镜前弯着腰将裙子提起,裙摆停在膝盖上十五公分处,她转着圈欣赏了足有一分钟,又回头问向横好不好看。


向横没有回答,他知道林说安得什么心,明明她的房间里也有一个全身镜,却总是来自己屋里试新衣服。


“喂,问你话呢!”


见向横一直盯着电视的屏幕不应答,林说走过来把他手中的游戏手柄踢掉,也不管背后GAME OVER的警告声,分开腿坐在向横的大腿上,裙子被拉起露出了内裤的黑色蕾丝花边,她用胳膊揽住向横的脖子问:


“我这样好看吗?”


向横探了探身子,将游戏手柄从一米外勾了回来,越过林说的发丝继续盯着电视屏幕,却因为要两手握着游戏手柄而微微搂着林说的腰。


“丑死了。”


向横不能说他其实喜欢的要死了,绀青色的裙摆衬得林说的大腿又白又嫩,他想现在就把林说按在身后的床上,把她操得下午去不了学校就好了,这样她就不用穿着这个新裙子去见她的男朋友。


林说的男朋友是和她同年级的马嘉祺,而向横作为她的弟弟比她低了一个年级。


马嘉祺总是仗着自己的身份肆无忌惮得搂着林说在校园里走,虽然帅哥美女的搭配走到哪里都是最吸睛的,但他俩从来不在意老师和同学的目光;他们偶尔会遇到和朋友一起走的向横,这时林说就会开心地冲他招手,而马嘉祺的手便会默默地从林说的腰上移到她的屁股上。


这对儿嚣张的情侣并不会因为学业紧张而耽误处理性欲,课业再忙他们也会抽空做爱,像动物一样,有的时候是学校的健身器材仓库,有的时候是保健室。平时总会出现在这两个地方的学生和老师在他们性欲高涨的时候便会莫名其妙地消失,不知道被马嘉祺弄到哪里去了,诺大的空间里只剩下肉体的碰撞声和林说的呻吟。


向横并没有受到过马嘉祺的特权的要挟,不知道这是林说的要求还是马嘉祺自己的意思。他有一次在体育课上跌倒擦伤了膝盖,老师让他去保健室消毒一下,他很顺利地穿过了走廊来到保健室前,那扇门没有关紧只是轻轻掩着,却没有一个人来打扰。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看到马嘉祺面对着门口,衣衫整齐地坐在单人床的边沿,一个女生跪在他的腿间,头颅一前一后地在他的胯中间移动着。女生的上衣滑落在了肘间,只剩一个裙子在腰部套了一圈,长发披散下来遮挡住了赤裸的后背,是林说。


马嘉祺抬眼看到了向横,又当作没看见他一样将目光重新落在林说的脸上,只不过用手固定住了林说的头的方向,似乎用了点儿力,粘腻的水声逐渐染上了林说呜咽的声音。


向横并不想停留,悄悄地从柜子上拿起了消毒棉片准备走。


“你弟弟在三班是吧?”马嘉祺突然开口问。


林说把性器从口中拿出来,别扭得说:


“不要提他。”


“好好好,不提。”马嘉祺的语气温柔,看着林说的眼神也温柔,却用食指和拇指捏开了林说的下巴,把硬挺的肉棒重新塞了回去。


那不是向横第一次撞见林说和男人做爱,但他第一次看到和林说做爱的男人并不是马嘉祺,而是学校的英语老师简亓。


和简亓做爱的时候林说会在身上披着校服,她那小恶魔的心思,像是时刻提醒着简亓违背师德的行为。


但简亓并不会被影响,他会把林说按在办公桌上操她,即使在林说汗湿的身体旁边还摆放着她刚考完的英语试卷,林说看到了便会回头透过发丝看向简亓,笑嘻嘻得和他说,老师,记得给我100分哦。


简亓当然不会给她100分,他曾经说过以后林说要是在他的课上考不及格,他会把林说叫到办公室来,把她的校服脱掉打她的屁股。然而从那以后林说真的就没有好好考过试了,别人都在埋头写卷子,她趴在桌子上冲着简亓笑,偷偷地伸出舌头舔上笔杆模仿口交的动作,在试卷上所有的填空都填满cum,whore,slut,orgy这样的词。简亓皱着眉用红笔在她的试卷上打着大大的叉,又在下一次和林说做爱的时候把这些词原封不动地还给林说,用黑色的笔写在了她布满了掌印和精液的屁股上。


这学期开始简亓被调来教向横的班,班上的女同学激动了半天,等简亓走进班里却一个个又害羞得噤了声。简亓将教案放在一旁,给学生们时间来一个个用英语做自我介绍。等到向横自我介绍的时候,简亓盯着他看了很久,听完后说了一句“有意思”,然后就让他当了英语课代表。


于是向横便总是在简亓的办公室里和林说碰面了,起初林说见到他还很惊喜,说着你怎么来了,逐渐地在办公室里见得多了,林说便没有那么喜悦了。有一次向横抱着作业到简亓办公室,正要用腿顶开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林说的声音。


“你故意让向横当课代表的?”


“怎么?不想见他?”


向横没有等到回答就踢开了门,看到回过头来一脸慌张的林说,但那只是一瞬间的事,下一秒林说就扯出了一个笑,蹭着向横的身子走出了办公室。倒是简亓站了起来,像往常一样将作业从向横手中接过来,很温和得笑着说谢谢,一会儿教室里见。


林说扭动的身子打断了向横的回忆,她把身子转过去,坐在向横的怀里看着他打游戏,在看的同时手指精巧得将海藻般的长发编成了法式麻花辫。


向横觉得这游戏打不下去了,林说怕热怕汗,在中午有限的时间里也洗了澡,吹过的头发有种干燥的清香。林说浑身上下都是甜的,发丝里,汗毛里,透着血管的皮肉里,咬一口说不定会流出草莓汁,这样她慕斯蛋糕的身份就会被揭穿,可是这块儿蛋糕下午就会被人揉碎,再次踏入家门后身上的香气也都会变成精液的味道。


向横突然站了起来,林说一下子没坐稳歪倒在旁边。


“干嘛?”


“我也去洗个澡。”


向横匆匆忙忙地进了浴室,打开门便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湿气,镜子上的水雾还没有消失干净,内衣篮最上面躺着林说刚刚换下的内裤。


水温调整到适中,向横也将内裤脱下扔进了内衣篮里,和林说的紧紧挨在一起,一黑一白,柔软的布料像肉体一样交织在一起,亲昵又色情。


花洒的水冲刷在向横身上,林说滑嫩的身体,甜腻的呻吟,清香的体味,将他心底欲望的刻度不断地挖深却从不填满,直到把他的内里全部挖空,塞入日间和夜里的旖旎梦境,化作泡沫在手中滑落,睁开眼却是窒息般的清醒,然后再在下一个梦境看到林说用厌恶的表情斥责着他的低下。


“还没好吗?快点,已经一点半了!”


林说在外面咚咚咚敲着门,向横应了一声,匆匆用淋浴头冲洗掉瓷砖墙上的白色污渍,等他换完了衣服也把头发吹得半干,收拾完一切出了门发现林说早已坐上了摩托车的后座。阳光撒下温暖了她半个身子,脸都被头盔挤成了小包子,她拨弄着扎眼的刘海,看到向横慢悠悠地锁门又开始催他。


向横跨上摩托,轰鸣声终于是盖过了身后人的絮叨,林说在他耳边喊着把她放在学校前一个路口就行了,向横也没说听没听见,只是拧了拧车把就走了。


马嘉祺果然在前一个路口等着,见到摩托就把烟头踩在了脚底,对向横喊了一声谢谢,又对林说招了招手。


林说抱着头盔跳下了车,跑向马嘉祺的途中在原地转了一圈,裙摆和发丝一起随风飘起,像个精灵一样扑进了马嘉祺的怀里,问了他同样的问题,她穿这身好不好看。


马嘉祺不像向横,他可以把林说整个人搂过来亲一口,说很好看很喜欢。


在路口分开之后,向横直到上课前也没见到林说,他的位置在教室后排的靠窗,歪歪头就能把

学校大门和操场尽收眼底。下课后他却在走廊上瞥见了林说的身影,她紧紧地跟在简亓的身后,拐了个弯就又消失不见了。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说发来的信息。


“放学来我班找我,然后一起回家吧。”


天气很好,下午的课向横也不讨厌,他把胳膊撑在窗边,看着钟盘里行走的秒针,感觉这样下去也只不过是对自己的凌迟。


放学铃响起,向横用还有别的事要做推脱掉了朋友一起去吃饭的邀约,学生们的一天都在为放学做准备,没多久这栋楼便清了空。


他踩着楼梯来到林说班级所在的那一层,又向前走了两步便听到了细碎的呻吟声和桌子摩擦在地上的声音从林说班的门缝里传出来,回响在走廊里。脚下到门口的这段路被拉得长,向横的每一步都陷入进肮脏的泥沼,背后却有一双无形的手将他向前推。


向横的手握在教室后门的把手上,看到里面的林说躺在课桌上大张着腿,裙子被揉得皱皱巴巴地环在她的腰间,蕾丝内裤挂在她的腿上,她大声地呻吟着接受马嘉祺一下又一下的撞击,雪白的乳肉也因动作而来回甩动着,在夕阳下昏暗的环境里紧紧地吸引着向横的目光。


“怎么这么紧?”马嘉祺把林说抱起来,坐在了身后课桌的边沿,向上顶着摇摇欲坠的林说,


“因为第一次在你的教室里做吗?”


“嗯......不知道......”


马嘉祺抱着林说的胳膊都泛起了青筋,他一手环着林说的腰不让她掉下来,另一只手狠狠地往手心里的臀肉上甩了一巴掌,那雪白丰腴的臀肉被扇起又落下,继续被马嘉祺顶出一层层臀波。


“啊......不要打......”


“你不是很喜欢那个老师打你的屁股吗?”


林说没有回答,她搂着马嘉祺的脖子,把脸也埋进了他的颈间。


见她不回答,马嘉祺又追问了一句。


“你弟弟操的时候都干什么?”


林说回过头来,看着马嘉祺。


“我没和他上过床。”


“不会吧,”马嘉祺笑了,又抱着林说的身子往上颠了一下,“那你怎么会在高潮的时候叫他的名字。”


林说愣了一下,突然挣扎了起来,歪过身子来脚就要触到地面,马嘉祺当然不会放过她,抓住她的两只手扣在一起就把她正面按在了桌子上,重新把阴茎塞了进去,继续像骑马一样操着林说。


夕阳被挤成一条线斜在了门缝中,像舞台上的聚光灯一样照在了向横身上,马嘉祺抬头看到了拉开门的向横,直起了身子,像这个教室的主人一样把手臂展开。


“欢迎光临,请进。”


林说抬起头,在凌乱的发丝里窥见了向横的身影,她向后用手推搡着马嘉祺的腰胯,却无济于事,便放弃了,握起了拳头搭在了课桌上。


“过来啊,”马嘉祺把林说抱起,拉着她的两条腿分开面对着向横说,“你再近点儿她就能紧得把我夹射了。”


林说的整个腿心湿淋淋的,结合处的淫水被打成了泡沫,原本平坦的小腹也被微微顶出了形状,阴唇翻来覆去被摩擦成了鲜红色,顶头的阴蒂涨成了蔓越莓的大小,下面的穴口一收一缩随着向横的一步步接近紧张地抽搐起来,吸附着进出的被裹上一层水光的肉棒。


“你一直想被他操吧,嗯?”马嘉祺在林说耳边问,又把她放在桌子上,“不要再逃避了,我们早已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林说趴在桌子上,抬眼看着站立在眼前的向横,她的睫毛因为泪珠而湿润。神在惩罚她,理性和情欲也快要把她撕裂了,她的身体在这些日子里被调教得不会逃避任何快感。林说承认着对向横的勾引行为和因为自己胆小的逃避,看向向横的眼神中充满了卑微,又因性欲而多出了几分谄媚,最后放弃了抵抗,放任自己堕进了无边无际的地狱中。


“原谅我吧,向横。”


林说保持着被操的姿势,熟练地解开了向横的皮带,拉下了他的内裤,将半勃的阴茎含入了口中,像是在品味着什么美味的东西,舌头在龟头上转了一圈,又反复把整根吸入,柔软的嘴唇包裹着柱身缓慢吐出,唇肉勒在冠状沟,将所有黏液都拢在嘴里。


向横攥着拳撑在身后的桌子上,呻吟难耐地从嗓子里闷闷地发出。低头便是他无数次肖想过的画面,林说埋头在他的胯间,小巧的鼻尖陷入了浓密的毛发里。她的嘴唇柔嫩,口腔炙热,将向横一起拉入欲望的深渊,用快感覆盖了心中苦涩的滋味。


“吃得这么高兴别忘了夹紧屁股啊。”


马嘉祺不满的用胳膊搂住林说的腰身,边操着边将手伸下去揉弄着被操得肿胀的花穴,用指腹狠狠地蹭过花核,林说用手握着从口中吐出来的肉棒,呻吟声控制不住地高了几个分贝。


随着马嘉祺揉捏速度加快,林说湿透了的肉穴里迎来一阵剧烈的痉挛,马嘉祺将性器抽出,把林说翻过来仰面躺在桌子上,继续用手指抠弄着还未闭合的穴口,下一秒林说便抖动着大张的双腿,尖叫着潮吹出了一股股热烫汁水,浇湿了课桌,滴答在了地面上。


“看来我来晚了?”


向横和马嘉祺往门口望去,简亓走过来,揉了揉被定型的头发,任由三两捋发丝垂在额前。他走到三人身边,看着还在高潮中失神的林说,把金丝眼镜挂在了胸前的口袋里:“刚改完卷子,你又没及格,该罚。”


“你来晚了,就往后排队吧。”马嘉祺说。


简亓耸了耸肩:“我无所谓,反正时间还长。”


向横低头看着林说,尽力平复胸膛里剧烈的心跳,他和马嘉祺的阴茎还直挺地露在外面,包裹着口水和粘液,空气中也都是甜腥的气味。高潮后的林说细细地喘息着,单薄的身体像溺了水的小鸟,但他们都知道,一切还都没有完事。


向横抱起了林说,紧紧盯着她问到:


“想让我操你吗?”


林说脸颊上的泪还没干,她痴痴地看着向横的脸,小声地从嘴里挤出了一声嗯。


向横抱着林说躺在了地面上,柔软的身体像羽毛一样趴在他的身上。向横的阴茎对林说有致命的诱惑般,她头脑昏沉,却下意识地用去屁股去蹭,刚刚潮吹没泄完的水也随着动作被挤了出来,滴在了龟头上。


“唔......快......”


林说把手往后面伸,抚摸上那滚烫的柱身,对准了滴着水的穴口,慢慢地坐了下去。向横也挺起了腰,肆无忌惮地在林说的体内冲撞着,绞紧的肉穴还带着之前的汁液像天堂一般舒服,终于操到林说的事实让向横身心一齐满足。


“再、再快点儿......再往里面捅捅......”


林说低下头,从两人的身体缝隙里向相交处看去,只看见肉棒不断地捅入自己体内,体液被拍打出黏性,在两人的下体间拉出了透明的丝线。


她再抬起头,正好正面对上简亓已经鼓胀的裆部。


“张开嘴。”


林说随着简亓解开腰带的动作咽了口口水,简亓把阴茎从内裤里放出,拍打在她潮红的脸蛋上。林说原本温热的眼底染上了墨色,满是被情欲侵蚀后的愚钝。她忍不住张开了下颚,主动舔上了眼前的龟头,包裹住往喉咙深处吮吸,吃得津津有味。


“唔......”


她感觉到身下的人更用力的顶弄,掐着她的胯一下下擦过敏感点直冲宫口顶去,呻吟声全被塞在了嘴里。


白嫩的屁股一起一伏,最中间的女穴被囊袋拍打到红肿,从中心向外像一朵绽放的花,马嘉祺将双手抚上林说的臀肉,用大拇指间顶开了林说娇嫩的粉色后穴。


“啊......”林说松开了口中的肉棒,换在手里上下撸动着,把头埋在了向横的颈间,止不住地呻吟出声。


“你别太为难她。”向横越过林说的背,警告着马嘉祺。


马嘉祺抬头看了他一眼,笑了出来。


“你以后就知道了,其实她被操后面会更爽。”


就着鼠蹊处满满的黏液做润滑,林说的后穴很快适应了马嘉祺的手指,原本紧致的穴眼被抠挖得松软,开始主动地吸吮着不断添加的手指,颜色也从嫩粉也变成了艳红。


林说向后面望着,把双手背在了身后,主动掰开了臀瓣。


“快点进来......操我......”


马嘉祺将手指抽出,双手掐住林说的腰,将依旧滚烫且坚硬的东西顶了进去,直到穴口不再有褶皱,更像是红色的肉环箍在了阴茎上,他便开始来回动起了腰,享受着饥渴的肠肉挤压着柱身,加大力道抽出然后深深地操了进去。


“啊,停、停一下......太涨了......”


听不见林说的苦求似的,两根阴茎顶得又快又深,谁也不服谁像比赛一样激烈地向里面冲撞着,将两个穴里溢出的淫水击打成泡沫状,积攒在三个人的连接处。


林说还没来得及再次求饶,就被简亓拽着头发把头昂起,被肉棒塞满了嘴。她抬眼讨好地看着简亓,收紧了口腔壁,试图用嘴和舌头代替穴肉给简亓一样的快感。


向横看着眼前林说饱满的乳房,随着马嘉祺顶撞的动作而来回摇晃着,像两个小白兔,粉嫩的乳头挺翘着沾满了口水,白色乳肉上也有牙印。他想也没想便含住了跳动的乳头,连乳晕一起吸在了嘴里,吸出了啧啧的水声,又用手抓住另一只玩弄着,明显地感觉到穴肉绞得更紧了。


汗水布满了林说的躯体,夕阳下她的背部闪耀着光,蝴蝶骨高高地耸起,一块儿亮一块儿暗,随着急促的呼吸扇动着。马嘉祺揽着林说的腰,撩开散落的长发,把呼吸的热气都喷在了她的后颈处,感觉到她因为敏感而避开的动作,马嘉祺便低头咬住了一块儿皮肉磨着牙,满意得听见她嘴中被堵住的呜呜声,又温柔地含住了林说的耳垂细细舔弄。


“不行......不行了......”


林说又放开了嘴中的肉棒,任它随意顶弄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让黏液刮住了睫毛和眉毛。她被夹在三个男人中间,浑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挑逗着,从里到外都沾满了男人们的气息,被翻来覆去的顶弄蹂躏着。


“太多了......我又要......啊......”


林说的眼神放空,高声的呻吟也变成了听不出语句的喃喃。她上半身无力地趴在了向横的身上,却依旧翘着屁股。两根肉棒默契地在最后一下顶入最深处然后抽出,林说痛苦地经历着一阵阵痉挛,白花花的大腿肉也不断地抖动着,接着像感觉到什么似的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她又高潮了。原本在双腿间沥出的水喷成了一股小水柱,这次的潮吹持续了足足有十秒,过量的淫水顺着大腿滑下,像山泉流过石头,将一大片地面都阴湿了。


“啧,这样明天怎么上课啊,所有人到教室都能闻到你的骚味了。”


林说汗湿的身体在高潮后无力支撑歪倒在地上,她眼睁睁地看着窗外最后一丝夕阳也掩在了建筑物中间。下一秒她的身体被翻转了过来,被人抱起,不知道是谁又再次将火热的阴茎顶入了她的身体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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