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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irt



十二月的札幌已经大雪纷飞了。

从机场出来,丁程鑫在路边的新雪上踩了好几个脚印又照了相,才抖抖脚坐上了去酒店的车。

只因马嘉祺提到了一家位于北海道的お任せ料理店,丁程鑫提前三个月在马嘉祺二十三岁生日前一天在那家店订上了席位。虽说已经提前了三个月,但还有位置也是实属幸运,不然这家同时段只接受一桌客人的料理店是根本订不上的。

酒店位于市区西南方向的温泉度假区,两人放下行李休息了一会儿,才坐上了前台叫的车前往位于市中心的料理店。

路过大通公园的时候正好到了放学的时间。零下的温度,札幌的女高中生在水手服外套着羊毛衣,外面再搭一个大衣,手套耳罩全副武装,依旧是露着腿,说着什么有趣的话题,笑着从他们的车子旁经过。

丁程鑫头靠着马嘉祺的肩膀玩儿着手机,听到笑声抬头就看到马嘉祺的目光随着女高中生而往车后移动。

“看什么呢?”丁程鑫一把将手机屏幕倒扣在马嘉祺的胳膊上。

“没什么......”马嘉祺回过头来,“她们腿不冷吗?”

“人家冷不冷管你什么事儿。”丁程鑫把脸往围巾里藏了藏,小声嘟囔着。

“这个醋都吃?”马嘉祺笑了,把手放在丁程鑫的大腿上揉了揉。

在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车就到了地方,服务员拉开店门的时候能看到诺大的餐厅中心放置着一张大理石台面的桌子,桌子被巧妙地分割成了客人用和师傅用的两个区域,客人用的那一个方向已经摆好了两张高脚椅、餐具以及高脚杯,而师傅已经衣着整齐地站在了对面,等待着他们。

冬季太阳落得很早,两个小时之后踏出餐厅,天色已经暗了许多。等回到酒店,已经成了完全的黑夜。两人回房间醒了醒酒换了浴衣,拉开连接后院的隔扇,外面便是单独且私密的森林温泉。石头围成的浴池周边环绕着茂密的树木,这些树木已经被雪掩盖成了白色,夜里僻静的只剩下活水流淌的声音。

“好冷啊好冷啊。”丁程鑫牙打着颤就把浴衣脱了扔在榻榻米上,迫不及待地泡进了温泉里。

马嘉祺拿起丁程鑫的浴衣,走到温泉旁边将它的和自己脱下的浴衣挂在一边,也入了水。

水上水下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寒冬把人的皮肤冻的结成了一层透明僵硬的壳,自然的泉水将这壳迅速融化开。丁程鑫把头露在水面上,手撑着水下的地面,装作游泳似的爬来爬去。马嘉祺坐在靠池边的石头上,看着丁程鑫因为放松身体而漂在水面上的小屁股,和他招了招手让他“游”过来。

“屁股不冷吗?”马嘉祺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摸了摸被寒气吹得有点儿凉的小屁股,不一会儿就被水暖热乎了。

丁程鑫摇了摇头,摸了摸微湿的发尾,嘴里小声倒数着,突然用双手搂住马嘉祺的脖子。

“亲爱的,生日快乐。”

马嘉祺回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表,刚好过了十二点。

“谢谢,但是我的礼物呢?”马嘉祺一手搂着丁程鑫的腰,另一只手舀起水来不断浇着丁程鑫露在水面上的肩膀。

“这趟连吃带住花了我多少钱你知道吗!还和我要礼物!”丁程鑫佯装生气的瞪大眼睛用指尖点着马嘉祺的胸口,下一秒又笑成狐狸眼,讨好似的用头蹭着他的颈窝,“回去补给你行不行啦。。。。。。”

马嘉祺只是笑笑没作回答,对于他来说这一趟旅程作为生日礼物他已经很满意。

又泡了一会儿,丁程鑫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起身用浴衣包住了自己便进了房间,马嘉祺也没在意。但是等了十分钟丁程鑫还没有回来,叫了两声也没有回应。马嘉祺正想起身去看,正好门铃响了起来,他便擦了擦身子穿上浴衣准备去开门。

走向正门的路上他大体扫了眼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没有扫到丁程鑫的影子,就连卫生间里也没有声音。

不知道丁程鑫是不是又突发奇想,皮到哪里去了。

就这样出神的想着,马嘉祺没看猫眼就打开了门,看清来人后便愣在了那里。

丁程鑫穿着札幌当地的女高中生校服站在门外,绀色的札幌襟下搭配着酒红色的蝴蝶结领结,略微宽大的白色上衣盖住了被与襟领同色的轮褶裙包住的腰,短裙在膝上二十公分处被裁断包边,再下面便是被黑色过膝袜包裹住的笔直双腿,袜子的边缘收紧在大腿,白嫩的肉被勒出一圈溢出的痕迹。

他的发尾还湿着贴在鬓角处,把后面略长的头发扎了一个小揪,刻意染过的纯黑色卷毛下是雪白的小脸,双颊不知道是被冻得还是被水蒸气蒸的微微泛红,甜甜地笑弯了眼睛和嘴角看着马嘉祺。

“哥哥,客房服务~❤”

马嘉祺感觉到喉头发紧,他定了定神,不发一语地把丁程鑫拽进来并摔上了门,一路拉着人来到卧室扔到床上便用身体压了上去。

“等等,等等。”丁程鑫推开他,用穿着制服鞋的脚蹬上他的左胸,“有点儿太快了吧?”

“穿成这样让我怎么慢?”马嘉祺抓住他的脚腕抬起来,手指勾住鞋帮就把丁程鑫的制服鞋脱了下来扔在地上,握着他的脚踝重新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大拇指轻轻摩擦着被袜子覆盖的脚背,眼睛往下瞟着丁程鑫因为动作而露出没有穿底裤的臀肉,“不过一会儿我倒是可以慢慢的操你这个小洞......”

丁程鑫狡猾地转了一下眼珠,“不问问我多少钱吗?可能花光你的银行存款哦。”

马嘉祺笑了,小家伙真敬业,要玩儿还玩儿全套的。

“行,那说说你多少钱。”马嘉祺也没闲着,手慢慢顺着丁程鑫的腿往下摸,摸到过膝袜边缘,轻轻的拉起来弹了一下,又继续往里面滑,摸上那羊脂玉般光滑细嫩的大腿内侧。

丁程鑫拉着马嘉祺的浴衣向自己靠近,马嘉祺不得不用手撑在床上。浴衣被动作带的扯开了一点儿露出胸膛,丁程鑫用手指在上面写了一个1,然后在后面乱画了几个0,然后向马嘉祺伸出手掌。

“先付钱。”

马嘉祺低笑,顺势抓住丁程鑫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地亲吻着,舔过被修的圆滑的指尖,又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含含糊糊地说:

“怎么这么贵啊?”

丁程鑫抽出被咬的关节泛红的手,两只胳膊环过马嘉祺的脖子,天花板上的灯映射他的眼睛闪闪发亮。丁程鑫更加贴近他,马嘉祺看着那张漂亮的脸消失在视野中,微凉的指节钻入他的浴衣里抚上他的后背,带着湿气的词语一个一个的钻入他的耳朵。

“哥哥,我还是雏儿呢。”

马嘉祺脑子一片空白,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握住丁程鑫的双手压在头顶,左手箍着丁程鑫下巴。丁程鑫也不反抗地笑看着他,向他眨了下眼,换来的是掠夺般的吻,两个人的唇舌你来我往的黏在了一起。

马嘉祺的吻绵延到丁程鑫的下巴,用牙咬着,品尝着,向下移动,又用利齿磨着丁程鑫不明显的喉结和细嫩的皮肤,感受着颈动脉的跳动和丁程鑫轻声喊疼而带来的声带颤动,便温柔的舔弄,吸吮出一个又一个鲜艳的印子。

马嘉祺把手伸进了丁程鑫的上衣里,向上一路摸索,摸到已经硬挺的左乳尖,以及一小块儿金属的东西。

“是雏儿还戴这个?”

那是十个月前丁程鑫生日时马嘉祺亲手给他带上的乳钉,也是他亲手打的洞。

丁程鑫的身体因为马嘉祺轻微拉扯的动作而颤抖着,微红的眼眶兜着快要盛不住泪水,就连细小的呻吟都带着哽咽。他咬着指关节,双颊羞的更红了,却又不想制止着又痛又麻的快感。

马嘉祺搂着丁程鑫的后背使他不得不挺起了胸,隔着衣服含住丁程鑫的左乳尖时他忍不住叫出了声,口水将刺痛缓解,却瞬间被快感侵占,他抽噎着抱住了马嘉祺的头。马嘉祺用舌尖拨弄着那颗小乳珠,又像吸食奶水一样嘬着,被浸湿的衣服紧紧贴着皮肤透出了艳红的乳珠,就连纯银制成的玫瑰型乳钉也显露了出来。马嘉祺的左手也没闲着,把另一颗可怜的乳头夹在指缝中,又时不时用大拇指轻轻捻着。

“明年你生日,给你把这边也打个洞怎么样。”

“...疼......”

“疼吗?不是看起来很爽吗?”

马嘉祺用手轻轻覆盖上丁程鑫的裙子中央,那里已经被顶起了一个小包。感受到自己下体变化的丁程鑫因为快感和羞耻不自觉夹紧了腿,也夹住了马嘉祺的胳膊,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乖,”马嘉祺用另一只手抚开丁程鑫汗湿的刘海,“分开腿。”

马嘉祺撑起身子,走到床头拿起还剩半瓶的润滑剂,走回来看到丁程鑫依旧夹着双腿,手指头无措地揪着裙子。丁程鑫总是这样,撩的时候像只小狐狸精,撩完了又像一只小白兔好像刚才的不是他一样,红着眼圈目光躲闪的不知所措。

“可是...我下面没穿东西......”

马嘉祺熟练的用大拇指顶开瓶盖,把润滑剂倒在右手指尖上:

“分开腿。”

丁程鑫抿了抿嘴,颤颤巍巍地打开了腿,手按压着裙子企图遮盖着裙下风光。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格子裙滑落在丁程鑫的胯部包不住臀瓣,大腿间那一串字母纹身也露了出来,透着粉的臀瓣像熟透了的白桃。

马嘉祺觉得很有意思,丁程鑫哪儿哪儿都吃不胖,这脸上这身上,一掉肉就特别明显,就这屁股和大腿不会掉肉,白白嫩嫩,用手掐住肉会从指缝间钻出来,把手拿开还会留下鲜明的指印。

他舔了舔嘴唇想,这可能就是天生欠操。

马嘉祺沾满粘液的手在丁程鑫的会阴轻轻按压着,又在穴口打着圈。伸入一指,冰凉的膏状物便随着马嘉祺的指尖进入丁程鑫火热的穴肉里。等到他的体温渐渐把润滑剂含热了,马嘉祺也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头挤了进去,划过一寸寸肉壁将甬道撑开。丁程鑫大张的腿因为他的动作而颤抖瑟缩着,却不敢合拢。

“别紧张。”

马嘉祺解开坠到胯间的腰带,浴衣顺着他结实的肌肉线条滑落在地上。

“哥哥给你开苞。”

感受到温热的龟头摩擦着后穴入口,几次顶开进来却又退出,找不好角度似的在试探,任由穴口一圈的软肉一次次的包裹住冠状沟又松掉它。丁程鑫睁开眼,眨着沾满泪珠的睫毛看着马嘉祺,疑惑他怎么还不进来。直到看见他露出一丝恶作剧的笑,丁程鑫便气鼓鼓地撅起嘴来,一把将人拉倒在床上,骑上他的腹部。

“怎么了?”丁程鑫又恢复了小狐狸趾高气扬的样子,脱掉了制服上衣只留绀色的制服裙,还有袜子因为坐姿紧紧地勒在大腿上,“你是处男吗?操人都不会?”

马嘉祺还是保持着那抹笑,一只手垫在头后,一只手握在丁程鑫的胯骨上,推着他的臀缝向后摩擦着自己已经挺立的下体。

“客房服务......不应该是你服务我吗?”

丁程鑫瞥了他一眼,双手撑在马嘉祺的腹部,开始摆动腰肢,用臀缝夹着肉棒,将一股一股流出来的润滑剂涂抹在将要进入他身体的利器上。等到肉棒被蹭到硬度适中,丁程鑫抬起了腰,屏着呼吸扶着柱体缓缓塞入,穴口像等待已久,接触到马眼的一瞬间就迅速吮吸住。

“操.....”

马嘉祺暗暗咬了咬后槽牙,阴茎头刚刚没入就被四面八方的软肉围了上来,紧紧依附在闯入的异物周围排斥着它的进入,肉刃一寸一寸开拓,将软肉挤得无处可躲,被迫描绘着每一根青筋每一根膨胀的血管。

“呜......”

等丁程鑫的臀瓣接触到了暴涨的阴囊和浓密的毛发,他白皙的胸前已经浮现出了一层薄汗。丁程鑫小心翼翼地抬起屁股又坐下,扭着细腰,感受着龟头从深处滑到穴口,又碾回深处,磨过每一处的神经末梢,仿佛亲眼看见了自己的身体被捅开,肠道被塑成了马嘉祺的阴茎的模子。

“嗯...舒服......”

丁程鑫眯着眼仰起头,渐渐加快了速度。他骑在马嘉祺身上晃动着身体,快感使他无意识地抬动屁股,白皙的臀瓣被自己撞红,湿软的穴眼儿上下套弄肉棒,流出的腺液被摩擦成了白色的泡沫,和汁水一起润湿了整片鼠蹊和会阴,裙子前面也已经被液体沾染出了一块湿漉漉的深色。

头绳松动掉在了床上,修长的天鹅颈被碎发盖住,他逐渐停止了上下的动作,晃动腹部慢慢地前后磨着深埋在体内的肉棒。从床单上捡起头绳咬在嘴里,十指穿过脑后的头发将发丝都捋在一起。

他边扎头发边直直地看向马嘉祺的眼底。

马嘉祺也回看着他,突然两只手握住丁程鑫的腰往下按,同时摆动胯骨往上顶了一下。

丁程鑫被顶的差点儿歪倒,一只手还抓着头发,另一只手扶在马嘉祺的腹肌上稳住身体。

马嘉祺用鼓起肌肉的胳膊带动着丁程鑫的身体抛起又狠狠地按在肉棒上,胯骨也配合的在落下时往上撞,使龟头进入了比丁程鑫自己动时还要深的地方,整个性器都被富有弹性的肉壁推挤着,将白沫不断地挤出来。

“你夹得我也好舒服。”

丁程鑫口中呜呜咽咽的,咬着被口水浸湿的头绳无法开口,手里的头发也松散开来,不得不双手扶在马嘉祺身上以求平衡。马嘉祺直着身子坐起来,把丁程鑫的双腿绕在自己腰后。他用嘴叼住头绳的另一端,从丁程鑫嘴里接过来,将头绳吐在一边。

顶胯的速度不停,马嘉祺将手从丁程鑫腰上放开,向下伸进裙子里揉搓着早已被淫液沾的光滑的屁股,又粗又大的肉棒往深里凿着湿哒哒的穴,凿得粘腻的声音不绝于耳。丁程鑫软着贴在了马嘉祺汗湿的身体上,感觉到被肉棒带出来的粘液沾湿了布料,裙子里面肯定已经污秽一片了。

“唔......再里面一点......”丁程鑫的嘴松开头绳以后就没有合上,被口水涂抹过的嘴唇又红又亮,还有几根稍长的发丝贴在上面,“......里面还痒......”

“真他妈欠操。”

马嘉祺咬着丁程鑫的耳垂骂了一句,搂着他的屁股转了个身子,拿着两个枕头叠在一起,将丁程鑫放在上面,把他的双腿拉到肩膀上,然后缓缓将肉棒往外抽。

“别、别走......”丁程鑫慌忙的用胳膊勾住马嘉祺的脖子。

“不要急,我们做你最喜欢的事儿,好吗?”马嘉祺慢慢往下压腰。

龟头磨过直肠上面略微肿胀的一片,丁程鑫突然瞪大了眼睛,从腹部延伸到膝盖的酥麻感将他整个身子抛起,马嘉祺把住他的胯骨,提腰直直地往那个地方撞。

“每次操你这个地方,你的里面就会拼命吸着我。”

低哑的声音传入丁程鑫的耳中,帮他在脑海中描绘着体内不堪入目的场景。而丁程鑫自己的身体也做出相同的动作,湿滑的肉壁紧贴着每一寸肉柱,嵌入冠状沟,贪婪地吞噬着火热的肉棒,将自己淫荡身体的画面呈现在丁程鑫的眼前。

“嗯...嗯......喜欢......”丁程鑫双手扶住马嘉祺的胳膊,条件反射的收紧后穴,刺痛和舒爽交织着如洪水一样吞没着他的身体,“喜欢你操我......”

丁程鑫的声音糯糯的,还带着鼻音,像是讨好又像是在撒娇,不断的呢喃着让爱人兴奋的话语。泪水黏住睫毛,汗水浸湿头发,贴着脸颊一直勾勒到下巴,精巧的鼻头因为哭泣染上了和唇瓣一样的红色,棕色的眼珠被接连不断的快感操弄到无神。

“小朋友真好看。”

马嘉祺边顶弄着,边用指关节滑过丁程鑫发烫的脸颊,另一只手撑在他耳边,微微开口俯下身子,作势要吻他。丁程鑫乖乖的伸出一小截舌尖,等待着马嘉祺的亲吻,却迟迟等不到,勉强将视线聚焦才发现马嘉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丁程鑫赌气似的轻轻哼了一声,用胳膊揽住马嘉祺的脖子将他拉下来,将自己舌尖送上。

丁程鑫体内的那一处已经变得更肿大并不断收缩鼓胀着,马嘉祺不用刻意去顶那一片便能轻易地摩擦到。他借势将肉棒重新钉入丁程鑫体内深处,丁程鑫被这个动作刺激地挺起了身子,呜呜咽咽的扶住马嘉祺的肩膀想要逃脱,双腿却自动夹住了他的腰。马嘉祺牢牢的箍住丁程鑫的后颈,含着他的小舌吮吸着,把它勾进自己的口腔又顶回丁程鑫的嘴里,直到丁程鑫又开始变得神志不清才放开了他。

“流好多水啊......快到了吗?”马嘉祺拨弄了一下眼前秀气的龟头,小孔里持续流出腺液夹杂着白汁,湿哒哒地粘在白嫩的大腿肉和黑色的过膝袜上。

“呜嗯.......啊......”

丁程鑫已经顾不得思考,被投掷到快感的漩涡中。

马嘉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裙子被顶的绕在腰间,早被染的恶浊不堪。丁程鑫像溺水的美人鱼,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张开红唇喘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哭了起来。但他依旧无意识地扭着腰臀,遵循着欲望的潜意识将自己的敏感点往肉棒上蹭。

这具身子在十六岁那年是青涩的,做爱的时候只会害羞地小声哼哼,哭着要抱要亲。而现在已经成长为了一朵摄人心魄的艳丽玫瑰,会放肆大胆地说着情话,会熟练地摆动腰身为自己找寻快乐,灵活的舌头和紧致的肠道也能为马嘉祺带来无尽的享受。

马嘉祺想,自己操了这个身子几年,还真是怎么都操不腻。

被后穴夹得越来越紧,紧到快感沿着脊柱冲到头皮发麻,马嘉祺摸了摸两个人连接的地方。

“有点儿肿了。”

“肿了......”丁程鑫重复着,被快感充斥的大脑根本思考不了肿了是什么意思,只是机械的跟着马嘉祺说,“怎么......办......”

”宝贝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马嘉祺俯下身子,轻轻啄吻着丁程鑫,可身下的动作却不如身上一样温柔,不知疲倦地大力向里操弄着,“是不是要消肿?”

“消、消肿......?”丁程鑫听见自己这样说,是自己的声音但好像又不是自己说出来的,他舔了舔嘴唇,“......要...嘉祺的......精液......消肿......”

既然丁程鑫已经彻底化为淫兽,马嘉祺想自己也不用收着什么了。

他推高丁程鑫的双腿,丁程鑫也没有丝毫的反抗,被操的翻开红胀的后穴暴露在了灯光之下,褶皱完全被撑平。在肉刃退出的时候穴肉彼此都贴的不留一点空隙,被划开的时候又滑溜溜的贴上。硬物越胀越大,反复进出,不管从哪个角度横冲直撞都能重重地按压过丁程鑫的前列腺。

丁程鑫抖得厉害,软绵绵地一声一声叫着老公。从腰到膝盖都是麻的,前面和后面都根本控制不住的流出了液体,丁程鑫低头呆滞地看着,捂着脸,用牙咬着小拇指尖,脑袋里浆糊糊的无法思考,只会哑着嗓子哭。

“坏了......呜呜呜......操坏了......”

伴随着大脑一片空白,丁程鑫的身体开始小幅度痉挛,最后一阵快感像电流一样从会阴处同时向上身和下肢传导着。他仰起脖子,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流干了最后一滴精液,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呜......”

马嘉祺闷哼了一声,原本撑在丁程鑫耳边的手也握成了拳,肉棒肿胀成惊人的硬度和热度,被高潮中的肠道卡的死紧,让他出不去也进不来。他用手掰开丁程鑫的臀瓣才让肉棒有了片刻舒缓,便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摆动起了腰胯。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力度也越来越大,丁程鑫被顶的震颤,扑哧扑哧的水声刺激着他从意识模糊中恢复,慢慢睁开眼睛。

看着那双漂亮却无神的眼睛,只映射着他一个人的影子,马嘉祺最后几下顶到根部,在丁程鑫身体深处交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被放开后丁程鑫无力的从枕头上翻下来,趴在了床上。裙子盖不住圆润的屁股和后面艳红的小洞,一开一合的将精液都挤了出来,滑过大腿滴在了裙子上。

马嘉祺看着臀瓣上承受不住按压而留下的红印,笑着点上了烟叼在嘴里,手上却温柔的帮丁程鑫按压着腰和腿。

“你这小屁股,三十三岁的时候也得操一操。”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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